Published on 07/20/2009
运算次序（M10版）
或者说，别触边
By Eli Shiffrin
This Article from: Eli Shiffrin
Translated by Zhaoben Xu
Cranial Trans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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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级。
请各位打开手中的后M10版完整规则，翻到规则第613节。我们下周会继续回答来自 cranial.insertion@gmail.com 信箱的问题，如果你希望自己的问题在下一期文章出现，或是只想自己的疑问得到回答，那么就来信吧！
层级？
没错。层级。在现实生活中，如果你油漆反复涂刷墙面，你不仅会完全毁掉原有墙面、面临破坏公物指控，而墙上只会剩下你最后涂上的那层色彩。但万智牌～虽然你有时也会想用头狠狠砸上去～不是墙面。在万智牌中，有些功能就是会先生效，就像数学里某些符号就一定要先算一样。
用另一种不涉及亲爱的莎莉阿姨（我们绝不会原谅这位憎恨猴子的阿姨）的比喻来解释的话，所有这些持续性效应就像一批吵闹的小屁孩，他们不停地把鼻涕弄在你的牌上。现在你想让他们按身高来排序。
层级系统定义了运算次序，或小屁孩的高度。它告诉你各个持续性效应生效的顺序，而这个顺序与效应产生的顺序或开始生效的顺序无关。换句话说，堆叠的结算顺序是后入先出，但持续性效应的生效次序并非如此，最后产生的效应可能会第一个生效，可能会最后一个生效，也可能会在中间生效。
耶，时间印记！
当然，效应产生的顺序确实也有一定影响。在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每一层当中，可能会出现多个效应都属于同一层的情况。在99%的情况下，这一冲突能通过效应开始生效的顺序得到解决～即是说，按"时间印记"顺序。所以，如果你的某个效应说明"目标生物是红色"，然后你产生了另外一个注记着"目标生物是蓝色"的效应，那么最后一个产生的效应会得胜：生物是蓝色。
效应的时间印记是指效应开始生效的相对时间。对于由永久物之静止式异能（例如纯净荣耀）产生的效应而言，其时间印记便是该永久物进入战场的时刻。对于由结算之咒语或异能产生的效应而言，其时间印记为该咒语或异能结算的时刻。
但对于赋予所结附，所佩带，或所构工物件之效应而言，其时间印记是该灵气、武具或工事成为着附在该物件的时刻。如果你在你的生物之间移动你的蛇发妖连枷，那么每次有生物从他人手里抢过这把连枷时，后者产生的持续性效应都会获得一个新的时间印记。
每一层里会发生什么？
我前面说过，99%的情况下，层内冲突能靠时间印记来解决，但有规则来处理剩余那1%的情形也很重要。要不然，在1%的情况下，游戏就会爆炸！实际上，这1%的情况，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发生，都需要优先于时间印记进行考虑。时间印记是理清某一层当中各个效应的最后手段。
从上面那张色彩斑斓的层级列表最顶上开始，一路往下。每当你进入一个新的层级时，首先生效的会是特征定义异能。特征定义异能。字数太多的话，就记CDA三个字母好了。
要识别CDA很简单。最常见的一类便是我们好朋友塔莫耶夫身上那个：它有一个定义力量和防御力星号的异能。这就是CDA！CDA定义物件的力量、防御力、副类别或颜色。这类异能要是物件本身具有的异能才会算作CDA，所以雪白鬼火并不会产生CDA，但灵火会具有一个CDA。化形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它是一个关键字CDA！因此，只要记住这两点，你就能识别出绝大多数的CDA。不过有个非常，非常罕见的例外：如果该异能会根据条件不同而生效/失效，则这异能不可能是CDA。
喔，那得看看从属于谁
在所有的CDA生效后，开始考虑时间印记之前，你会遇到层级系统的一大妖孽：从属。
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规则好手，从属都会是他们头痛的所在。下面是理清从属关系一种最快，也可能是最简单的方式：
如果效应A与效应B在同一层中生效，且满足下列条件之一，则称效应A从属于效应B：
- B首先生效的话会使A不复存在。
- B首先生效的话，会影响A是否会对物件X生效。
- B首先生效的话，会改变A的运作方式（但不是其作用效果大小）。
如果A从属于B，B便会首先生效，之后才会轮到A去生效。如果出现B从属于C和／或A从属于C，或是B也从属于A的情况，那么就会更加复杂。幸运的是，这些情况永远不会在真正的万智牌游戏中出现，只是各位规则大神围坐篝火（或IRC聊天室中）相互说故事吓唬对方时会用到的材料。要想成功解决层级问题，你真正需要掌握的是前面说到的判断A是否从属于B的三个条件，如果确实从属的话，B必须先生效。
令人心烦的从属/时间戳问题制造者，
无可争议之王。
无可争议之王。
另一个例子是 卓尔努的圣战在战场，然后你施放同谋并选择鬼怪或腐生物。卓尔努圣战的效应有一部分是在第4层中生效，而同谋的效应也是在第4层中生效！如果同谋选择的是鬼怪，那么卓尔努的圣战便会等到所有东西都变成鬼怪加入圣战行伍之后才会生效。如果同谋选择的是腐生物，那么圣战便会等到天然的鬼怪都变成其他东西之后才…嗯…派不上用场。
我相信各位一定在想为什么这会如此复杂。实际上，这一复杂的系统产生的结果非常直觉自然。如果没有从属，那么你的人类变成的鬼怪虽然身为鬼怪，但它们不会是灵俑，却依然会得+1/+1且为黑色。这样的结果不仅奇怪、违反直觉判断，而且也不是游戏设计者想要的。同时，这系统的存在意味着在大多数情况下，你可以猜测物件之间的交互方式，且往往能猜到正确的结果。不过请留意你遇到这个系统产生的结果有违直觉判断的怪异情形～这类情况确实会偶然出现，但符合直觉判断的结果数量远远大于有违直觉判断的情况。
拆散分解
CDA、从属、时间印记。你已经掌握了层级系统的主体架构，但在我们开始往这副架子上填充血肉之前，我还有一点内容想提醒各位注意。让我们来看看碧绿鬼火这张牌，它原本有些不太听话，但在M10规则底下就变得服帖多了。该生物不仅会变绿，而且会有获得力量/防御力的修正！如果你还记得我们前面提到的内容，设定颜色的效应和力量修正效应是在不同的层级中生效，但在此例中，这两个结果都源自同一个效应。嗯，不过这也没问题。把这个效应拆散分解成各个部分就好！每个部分会在各自相对应的层级中生效，而不是一口气全部其效果。一旦将某个效应像这样分拆成多个部分，那么就算这效应本身在处理的过程中消失不见，各个部分的效应也依然会生效（这一情况在有谦卑和蛋白石光辉的情况下"很容易"发生）。
第1层：复制
那么让我们开始漫游层级世界的美妙之旅吧！
第一层是复制效应的层级。复制效应基本上就只指注记着"成为OO的复制品"这一类的效应，包括纺镜咒和 仿生妖的效应都属于这一类。不过有两类不起眼的效应会悄悄对这一层产生影响。
- 类似于澹变灵这类的效应：这类效应由替代性效应产生，会于物件进战场或翻回正面时设定物件上的特征值，对物件如何进战场或翻回正面产生影响。
- 待到替代性效应和复制效应生效之后，才会轮到由"牌面朝下"此状态（如变身或Illusionary Mask）产生的效应。
在上面的效应全部生效之后，你就会得到物件的可复制特征值。物件的可复制特征值就是其他东西复制此物件时会复制的全部内容。要在稍后层级中才生效的效应不会被复制。
示例：亚当操控一个2/2、飞行的未塑型的黏土，然后他施放意塑影，将未塑型的黏土翻为牌面朝下。未塑型的黏土原本是2/2具飞行异能的生物，但现在变成了2/2，没有名称、没有异能的生物。夏娃施放仿生妖，并准备复制这个生物，但由于面朝下的特征是是该生物的可复制值，仿生妖最后是一个牌面朝上的2/2生物，且不具异能。
示例：凯恩操控四个牌面朝下的生物，且阿贝尔以他自己的罗堰妖精为目标，施放纺镜咒。凯恩牌面朝下的生物会成为罗堰妖精，但不过由于这些生物现在是牌面朝下，所以它们会是2/2白板（而且凯恩也不能将它们翻回正面，因为罗堰妖精没有变身费用）。如果阿贝尔在本回合稍后时段对其中一个生物施放砸开，则该生物牌面朝上的时候会是罗堰妖精。
示例：莉莉丝施放仿生妖并选择复制辛格氏吸血鬼。在一场恶战中，辛格氏吸血鬼不幸罹难（也许是因为被某些不能说的东西挡了），所以她又施放了一个仿生妖，并决定复制第一个仿生妖。由于可复制特征值似乎就是第1层的最终结果，所以这新的仿生妖会成为辛格氏吸血鬼，就算辛格氏吸血鬼的本尊已不在战场上也一样。
第2层：操控权
操控权这一层相当简单。这是所有改变物件操控权之效应生效的地方。就是这样。没有花头。
示例：阿乐操控一个天堂鸟。阿躁对它施放没收，所以阿躁操控它。然后阿困在天堂鸟上施放魔法操控术。阿困结界的时间印记稍晚，所以他现在操控天堂鸟。然后阿嚏恐吓天堂鸟，他的时间印记最晚，所以天堂鸟由他操控。如果阿钝在恐吓的效应结束之前消除魔障魔法操控术，则在这个回合之后还在生效的效应就仅剩阿躁的没收，所以他会拿回天堂鸟。
示例：阿羞对阿乐的天堂鸟施放没收，别看矮人天生不善于打多人游戏，但他们一群人现在显然是在玩傻傻的自由互斗游戏，大家都还喜欢用蓝色的控制套牌。不过，阿道对阿羞的没收施放了没收！由于阿道的没收效应会改变阿羞没收的作用效果（前者会改变后者会将操控权给予谁），阿羞没收的改变操控权效应会等到阿道的没收把阿羞的没收没收，把阿乐天堂鸟的操控权给"你"～其操控者，阿道～之后才会生效。
（这时候白雪公主正坐在角落里伤心哭泣，因为她没有任何靠谱的对手来测试自己的仙灵套牌。虽然她的王子总有一天会来到，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位王子却是一位指挥官玩家。）
第3层：叙述
第三层又变得复杂起来了，也许。叙述层用于处理规则叙述的改变。正如字面所说：改变规则叙述的效应。这一层并不是用来处理获得或失去异能的地方（叙述可能会产生异能，但异能并不会产生叙述，同时异能也不是叙述）。只是用来处理规则叙述的改变，例如曲解心意和人工演化这类。瓦拉司的变形兽也属于这一层，这是因为它获得的是你坟墓场中牌张的规则叙述，而非获得该牌的异能。你会注意到所有这些牌都专门提到了"叙述"这个字眼～这是判断该效应是否适用于这一层的关键。
示例：奥古斯都对约翰的瓦拉司的变形兽施放没收。由于没收效应属于操控权效应，所以在第2层中就已生效，所以瓦拉司的变形兽会利用其新操控者的坟墓场来确定他会变成什么样～这与大多数牌手所想的相符。
示例：安德烈亚斯这人极度优柔寡断，对他的十二生肖•马施放了三个曲解心意。第一个的效应将"海岛"更改为"树林"。第二个将"树林"更改为"沼泽"。第三个将"沼泽"更改为"山脉"。这些效应都会按照时间印记的顺序逐个生效：所有"海岛"字眼（在"海岛行者"中，这是牌上唯一出现"海岛"的地方）会变成"树林"，然后变成"沼泽"，然后变成"山脉"。
示例：洛朗一直想要一枝独秀，他在MTGO上施放了灰鳞长吻鳄，然后对其曲解心意，但却不小心点错了选项，最终把"沼泽"更改成了"树林"。自作聪明的他又施放了一个曲解心意，把"海岛"更改为"沼泽"。MTGO说他的长吻鳄现在具有沼泽行者，而非树林行者，所以他写了一篇整整十页纸长的文章，着重论述MTGO系统无能，由于这两个效应相互从属就无法正确处理规则情况，之后便去教育全世界的裁判说这两个效应是互相从属的，因为"MTGO上就是这样"。不过他错了。还记得之前所说，改变效应的作用大小并不会改变效应的作用效果，所以这里不存在从属关系。第一个曲解心意的效应生效，但没有效果，然后第二个曲解心意的效应生效。
第4层：类别
这一层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只要把所有改变、赋予或移除超类别、牌张类别、副类别的效应在这一层中生效就好～不过这一层也正是你会遇到各类从属问题的层级。
示例：泰坦尼亚操控泰坦尼亚之歌（她还没卖完）和构生菌格栅。由于构生菌格栅会让泰坦尼亚之歌的效应作用于原本不会对其生效的全新永久物，所以后者的效应要等到构生菌格栅的效应生效之后才会生效。
示例：奥伯龙操控骨骸化形和谦卑。由于我们还没讲到移除异能的层级（别担心，很快就到了），谦卑的异能还没有生效。骨骸化形会具有所有的生物类别，就算它即将要失去化形异能也是一样。
示例：普克利用违天择来将善变巨像变成山羊。由于违天择的效应是普通的持续性效应，而化形属于CDA，违天择会在化形之后生效，巨像只会是头山羊。
第5层：颜色
这才是真正的染色之处：所有改变物件颜色的效应都在这一层中生效！染它，烫它，画它，漩它，纹它，黯它，鬼火，二度画它。所有这一切东西。相当简单。
示例：肖恩操控画家仆役并选择了黑色，但安德鲁操控谦卑。跟之前一样，由于我们还没有开始移除异能，画家仆役会先把万物涂黑，黑如暗夜，黑如煤炭，就算其上的异能很快就会被从牌上抹掉也是如此。
示例：丹操控一个其上结附了神明符文的勇得劈锋兵。奈特用雪白鬼火把这一切都漂洗得干干净净，洁白如新。符文的效果还没有开始生效，所以丹在稍后时段让这些效应生效时，只会看到这可怜的鬼怪已经变成一片惨白，恨不得让它加入蝰蛇氏族。
第6层：异能
好了，我们终于来到层级中人丁最为兴旺的一层。是所有东西获得或失去异能的地方。所有这类内容都会在这一层中生效～这一层会留意前几层中发生的事情，因为许多"领主"效应会在乎生物类别和颜色，还有许多效应会影响某一特定类别的永久物（而这永久物的类别已发生改变），或是影响由某一位牌手操控的物件（而这物件的操控者也已发生改变）。
啊，汉斯，快跑！
是谦卑！
是谦卑！
示例：柯林施放空坛神主，然后对它用了蔚蓝鬼火。由于鬼火的效应先前的层级就已生效，神主便会具有反蓝保护，而非反白保护异能。瞧，多直觉的结果！这样不很好吗？
示例：吉斯对托比的食尸鬼大群施放羊化术，前者上面还佩带着一个卡尔札之盔。这样会根据时间印记生效～大群现在没有异能。如果托比再度以食尸鬼大群为目标起动卡尔札之盔的佩带异能，后者也不会再度装备于其上（因为它已装备在上面！），所以什么都不会发生。但如果托比将卡尔札之盔装备到其他生物上，然后再将之装备回食尸鬼大群，那么卡尔札之盔的效应具有的时间印记就会比羊化术的晚，所以托比会得到一个惊人无用的具先攻、敏捷与践踏异能的0/1生物。
示例：迈克感觉良好，所以他没收了喷吐蛞蝓，用违天择把它变成了仙灵，然后放出一个欧娜后裔。没收在第2层中把蛞蝓抓过来，然后蛞蝓在第4层中长出只有摆设用处的仙灵翅膀，所以等到后裔恐惧地看着这团黏乎乎，软趴趴的假仙灵时，它已经是"由你操控的仙灵"，所以会从后裔处获得帷幕异能。
示例：杰普操控其上结附有不凡眷恩的鳞文寇特蛇。里卡多画蛇添足地对这条蛇施放了蛇化术。不过其实也没有那么添足～这条蛇便变成纯绿色，而非绿蓝双色，且由于蛇化术的时间印记晚于不凡眷恩，所以即便这条蛇是绿色，它也不会具有警戒异能。它也不会有飞行，不过这是因为它已不是蓝色，而且除了在墨西哥城外，所有的蛇都不会飞。
示例： 贝理贝之刃注记着该些生物"获得所有生物类别"而非"获得化形"。如果该些生物获得化形异能，它们会在这一层（第6层）中获得～而改变类别的效应早在第4层就已生效。所以化形不会有任何效果，这也是贝理贝之刃会如此叙述的原因：它能实现原本想要实现的效果。
第7a层：力量／防御力CDA
第7a至7e层实际上可以分成五个不同的层级，不过将它们合并成带有子层级的攻防层级会更有助于理解。跟所有层级一样，CDA首先生效～这就是第7a层！（请注意，你在这层中唯一有可能碰到的从属关系会发生于两个CDA之间，例如放逐了噬殁兽的缝组食尸鬼。）
示例： 缠根神明如墙屹立。
五彩预兆彰显神力。
改类效应4层生效。
缠根神防御增效。
第7b层：设定力量／防御力
在我们计算生物的力量和防御力是如何变大变小之前，我们需要先确定计算的基准。这项工作从CDA开始，到这层结束：任何将力量和／或防御力设定为特定数值的效应都归在此处。
示例：布莱德操控蛋白石光辉和谦卑，因为他想学谢尔顿。这两者都会设定力量和防御力，且这两个攻防设定效应都不从属对方，所以他们会依照时间印记顺序生效。后进战场的效应会"胜出"，谦卑的力量和防御力由该效应确定。
示例：詹妮特甩了张蛇化术在她远古流浆
，然后法兰克对其低声下气。第一个蛇化术将它变成1/1，但低声下气最后的时间印记胜出，所以流浆只会是0/1。
示例：洛基跳了出来，在法兰克低声下气结算前鼓舞了上例中詹妮特的远古流浆。詹妮特的流浆会先变成1/1或0/1之后，鼓舞的效应才会在后续的层级中生效，所以该生物在低声下气结算前是5/5，然后结算后变成4/5。
第7c层：力量／防御力+和-
这一层用于增减力量和／或防御力的异能，诸如辉煌的赞美诗、变巨术和炎赤献祭。很简单～你只需要记住这些异能是在设定攻防的异能之后生效即可，就算如此作会略感奇怪也一定要这样。
示例：安东尼有个其上佩带了贯心刃的海盗船。乔安娜对他的船低声下气。低声下气在第7b层中将其变为0/1，但贯心刃在第7c层中将其变回2/2。
示例：露西有上面贴有惧侯头盔的墨湛法术师。它未受阻挡，所以她利用法术师的异能将其变成4/1。同样，该设定攻防的行为在第7b层生效，灵气的增益效应于第7c层，所以她的法术师现在是6/3。
示例：内莉有个小Marble Priest，且因碧绿鬼火之故现在为4/3。托比（注意，不是第6层例子中的那个托比）起动了达奥黜人瓦提，令其力量变为1。力量设定会于第7b层中生效，让牧师变为1/3，然后鬼火在第7c层中将其变为2/3。
第7d层：力量／防御力指示物
耶，另一个简单的层级！指示物于此处生效。就是这样。
示例：玛丽有只小羔羊。它被羊化术，变成了…嗯，一头大羊而非一只小羊。由于它上面有一个+1/+1指示物，所以它现在是1/2，而不是只是0/1。
示例：玛丽鼓励她的羔羊进行辉煌冲锋。看到此举，众人协力发出了骇人邪笑。羔羊从0/1开始，然后因冲锋在第7c层变成1/2，然后在同一层中因为邪笑变成-1/0！不过在第7d层中，由于它上面有前例中获得的+1/+1指示物，攻防会回到0/1，且由于在处理层级过程中不会检查状态动作，所以羔羊得以幸存。
示例：由于其他小孩嘲笑羔羊，玛丽在他们身上各放了一个-1/-1指示物，然后召唤了敬畏神性。敬畏神性在第7b层中将它们全部变成1/1，然后在第7d层中，其上的指示物让他们全部归西。两个小时后，玛丽被警方特种部队的狙击手击毙。敬畏神性由于只有一只骇人眼睛而精神错乱，继而成立了一个支持因病致盲人群的群里。玛丽的羔羊依然逍遥法外。
第7e层：力量／防御力交换
最后，是交换生物力量与防御力的效应。由于先前牌面上的一句话，这类效应成为了遗留问题，因此会最后生效："之后其他会影响此生物力量的效应会影响其防御力，反之亦然。"交换效应上的这句但书被从牌面叙述中剥离，绑进了规则中，就成了现在这样。关键在于记住此效应会最后生效，且不参与第7层此前层级中的时间印记排序。
示例：查理起动了水生阿米巴的力量与防御力互换异能。在其结算后，格拉汉用迟钝粉尘撒了它一脸。尽管迟钝粉尘最后结算，它也会在交换之前先生效：水生阿米巴是-2/3生物，然后变成3/-2，最后糊里糊涂就死掉了。
第8层：其他东西
第1层到第7层主要用于处理影响物件的持续性效应，但"第8层"用于先后处理影响牌手的持续性效应和影响游戏规则的持续性效应～亦即"牌手层"和"游戏规则层"。严格说来这并不算作一层，因为层实际上只涉及物件，不过将后面这两种持续性效应归作一层来说明倒也算合理，毕竟这两层是在会影响物件的持续性效应生效之后才轮到它们生效。
牌手层。这么说好像很有趣。（注：Player和Layer两个字后半部分音节相同。）牌手层。牌手层。牌手层。到目前为止，赛特之虎和一系列"你具有／获得帷幕"的牌是仅有的少数效应会在该层中生效的牌，所以要说互动的示例，我们也没有办法给出很多。
同时还有游戏规则层。这五个字念起来不像牌手层这么有趣，同时这一层也不是真正的层，因为它也不会影响物件，不过这一层相当重要。法术书、依法治理、巴立卢掌旗：这一系列美妙效应都是在这一层中生效。虽然某些会在这一层生效的效应本身有自己的排序规则，比如说咒语费用修正的"先加后减再设定"，但大多数这一层的效应会依照时间印记规则生效。（从属在这一层十分罕见，几乎可以当作不存在，但如果两个效应真产生了从属关系的话，也需要考虑。）
示例：杰克操控法术书，然后施放虚空满盈。由于虚空满盈的效应后生效，所以它"获胜"，杰克的手牌上限为两张。
示例：吉尔操控阻力球、三定法球和六个其他神器。她想要施放执法秘耳。对于影响咒语费用的持续性效应，生效顺序为：先是增加费用者，然后是减少费用者，再然后是其他会将费用设为特定数量的效应。首先阻力球将费用增加
，将之变为
，然后共鸣会将费用减变为
，但再然后三定法球将费用设回为
。她最后必须支付的费用为。很好。都会了
层级系统要消化起来内容很多。如果你还没有开始探索并研究这一系统，你可能需要重读这篇文章许多次才能完全掌握这个部分。倘若经过努力之后，这一部分读起来还是云里雾里的话，也不用太难过；这是规则当中最难掌握的一部分。但只要你理解这一系统后，再去解释许多常见的规则问题和一些看起来极端复杂的规则难题便将易如反掌！
功课：在论坛中贴出层级互动的情况，让其他读者去解决。
直到下期，祝大家剥洋葱愉快！
- Eli Shiffrin
Tucson, Arizona
About the Author:
Eli Shiffrin is currently in Lowell, Massachusetts and discovering how dense the east coast MTG community is. Legend has it that the Comprehensive Rules are inscribed on the folds of his b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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